“再也不走了。”
这话语从他喉腔里拖拽出来,暗沉的低音炮,迷离性感,撩拨心弦。
尾音未落,沈寻欢脸色微寒,抬手干脆利落的给了他一巴掌。
耳光清脆且重,迅速且疾,带了狠重的力道和怨气。
她手掌连带着手臂都麻了,冷不丁这么一出,他的脸被狠狠抽偏,鲜红的掌印浮在脸颊……
陆承宴:“……”
这出其不意的巴掌的确很痛,陆承宴情不自禁想摸自己的脸,又缓慢得抬不起手臂,整个人都显得钝钝的。
被她扇蒙了。
心头那点旖旎心思瞬间灰飞烟灭,眼神哀怨。
他32岁了,竟然被女人扇耳光,还真是大姑娘坐花轿——头一回。
看着面前那张倔强的脸庞和冷淡的明眸,还有沈寻欢眼里突然浮现的一抹红,陆承宴眼里的火又呲一声灭了,半阖着眼,沉沉磨后槽牙。
这辈子只有这一个人敢这么对他。
两秒后,他伸手勾住她的细腰,用隐忍克制的声音说:“阿寻,我很想你。”
沈寻欢脸色冷到极致,重又拿起落在枕头上的水果刀,尖锐的刀锋对准他的眉心,唇角勾起,暧昧气息瞬间猖獗,“有多想?哪里想?”
陆承宴英俊面庞绷紧,绷出了青筋血管,两手掌心浸出密汗,很有吻她的冲动。
似是感受到他的火热,沈寻欢低头,缓缓靠近他的唇。
沈寻欢闭了闭眼睛,默然半晌,将刀尖挪到他的腰际,轻轻挑开长裤的抽绳。
她眼里含着绵绵柔光,“在你眼里,我是妹妹?还是上过床的女人?”
他良久不说话,最后低声道:“曾经是妹妹,现在是……我的女人。”
陆承宴喉结滚了滚,“你呢,你又把我当什么?总不会是亲哥哥吧。”
那是一段艰难又放纵的成长关系,包含的情绪太过复杂,年少的他们都很难定义彼此在各自心里的地位。
沈寻欢的心态慢慢平和,睫毛低垂,望着手中的刀,轻声呢喃,“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?”
“怎么过的?”
“我爸盛齐,是港城向家的第三子,向东槐……算是我堂哥。”
陆承宴眸中没有丝毫异样,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了然于心。
“你给他下药的事,怪我,是我满心满脑都是赚钱,疏于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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